红红红薯粉

丢存稿的地方。抓同好关键词:淮上 priest 木苏里 剑三(以明教霸刀为中心) 龙族(楚夏) Nijisanji en(Enna Alban Sonny)

【霸明】养猫十大禁忌01

  双/xing/爽/文,一篇从ghs演变成走剧情的厕所读物,主奴,少爷是主子还是猫是主子很难说

  个人喜好,受一般是美强惨

  不会很虐,没有火葬场,保证HE(如果有结局的话

  随缘更




  柳骜是在黑市遇见了那个明教,大少爷即便流连风月之地,也尽挑些高雅之处,甚少来这地下市面,纷攘喧闹,撒泼耍赖的比比皆是。

  好在他们衣饰看着就华贵不凡,再加上柳骜背后那把傲霜刀,一路畅通,没什么人敢招惹。

  他与友人走了一段,终于忍不住拿袖掩了口鼻,不耐烦地问道: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?

  友人持扇一指,喏,就是那儿。

  他顺着望过去,正巧与笼中那人碧绿的瞳孔对上。

  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年幼时院墙边钻进来的猫,也是翡翠般的瞳,全身的毛灰扑扑的,只有那双眼睛透露着几分矜贵。

  柳骜便把他带回去了。


  那狸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,柳骜说什么他便做什么。除了初见时的那一瞥,柳骜一路上再没见过那碧眸抬起。

  大少爷对他脏兮兮的衣物已经是忍无可忍,一回去就令下人打水沐浴,准备把他扒了扔进去。

  不料这人却突然反抗起来,柳骜嫌脏,站得远,只能看见他缩在角落里,死死攥着衣服,不让别人碰。

  两方僵持片刻,下人只得硬着头皮过来请示主子。

  柳骜还未答话,角落的人猛的抬起头,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,眸子里盛着恐慌,似乎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哀求。

  大少爷沉吟片刻,挥手遣散其他人,往前走几步,与狸奴隔了两三步距离。

  他抽出背后带鞘长刀,刀尖指地,问道:“自己脱?还是我帮你?”

  两人对峙半晌,柳骜先失了耐性,刀身隐隐约约释放出凛冽刀气。

  狸奴最终还是恢复了先前的顺从模样,缩在角落里慢慢褪下衣衫。

  随着他有些费力的动作,下头隐秘之处一晃而过,柳骜眯了眯眼,刀鞘抵上他大腿根部,看了个仔细,他似笑非笑,道:“这就是你要藏的东西?”


  冰凉刀鞘不经意蹭过那处软/肉,他整个人一颤,羞耻难耐闭上眼,后背抵着墙,已是避无可避。

  “……脏。”明教低低吐出一个字,不知道是在说他自己,还是在说那柄刀。

  柳大少爷不可能去嫌弃自个儿的刀,理所当然在脑内转化成小狸奴的自嘲。

  他收了手,抱着刀退至一边,朝屏风后的木桶扬扬下巴,居高临下看着他道:“那你还不快些去洗。”


  柳骜坐在正厅喝茶,管家上前询问了一番,大约是想探探那人在他心中的分量,再决定如何安排。

  大少爷蹙眉,心里不悦。这宅子是他爹的,管家自然也是他爹的。虽说他买个狸奴是一时兴起,但毕竟是自己的人了,还轮不上别人处置 ——下面人那套按等级欺人的规矩当他不知道么。

  他回忆了一下别人家养猫的样子,缓缓道:“别给他安排活儿,一日三餐要有人服侍,没事儿拎出去晒晒太阳,余下时间随便他,不许出这个院子,要随叫随到。”

  管家想了想,心中大惊:这不就是养小老婆吗?

  正说着,明教走进来了。

  清洗后的皮肤露出原本白皙透嫩的样子,长长的淡金卷发披至腰间,只着一件料子轻软的素色中衣,腰间松松垮垮的,倒是有些大了。

  他垂着头,看不清神色,站得离柳骜不近不远。

  管家小声呵斥道:“放肆,见了少爷还不跪!”

  柳骜摆了摆手,让管家闭嘴滚出去,他手指摩挲着茶碗边沿,沉着脸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 他不开口,那狸奴不吭声,也不跪。

  良久,柳骜放下茶碗,懒洋洋地朝他招了招手,道:“跪过来。”

  狸奴顺从地跪下去。

  “再过来一点。”柳骜拍拍膝,“到这儿来。”

  狸奴爬了几步,几乎蹭上柳骜膝头。

  “你很聪明。”柳骜薅了薅他头顶,还有些湿,手感不太好,“知道谁才是你主子。”

  “少爷…”狸奴哑着嗓子刚开口,柳骜眼底闪过一片阴郁,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,迫使他扬起头,“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个称呼。”

  “……是。”狸奴垂着眼,脸色苍白,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薄而透的眼皮,眼尾稍稍上挑,像藏着一抹不经意的媚意,极难察觉。 

  柳骜啧了一声,拿起擦手的绢布往人头上一罩,挡住那祸水般的脸,“把头发擦擦。”

  他看着人慢吞吞擦拭头发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怎么落到那儿去的?”

  柳骜指的是那黑市贩奴的商人。光明寺之变后,明教势力已是日暮途穷,大都向西逃窜,不知怎么会漏下一个,竟让他辗转来了北境。

  明教一顿,微不可察地蜷起手指,像是在下意识掩饰什么,柳骜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,心底冷笑一声,但那只持续了一瞬间,下一秒小狸奴更像是放弃了似的,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低声回答道:“影阁的主人把我们卖给了红衣教,我…逃出来的。”

  “影阁?”柳骜饶有兴趣地重复道。

  “明教在民间设的刺客组织之一,”他语气平静,甚至还带了点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感怀,“专门收养孤儿,打着光明神可怜世人的幌子,培养杀手为他们卖命。”

  “所以你是杀手?”

  “以前是,”明教低着头,在膝上叠好绢布,呈上去时微微抬眼,几缕发丝柔顺地搭在额前,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十分诚恳,“逃出红衣教的时候受了点伤,武功已经废掉了。”

  “真遗憾。”柳骜淡淡地评价道,但话语间听不出一丝惋惜之意,他没有接那块绢布,站起身朝外头走,边走边说,“在这儿呆着,别出院子。”

 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忽地停了下来,阳光在他脸上打了一半,使他略显凌厉的脸更加棱角分明,他侧身看了一眼屋子里还跪在阴影处的人,道:“你就叫婵奴吧。”

  明教举着湿布愣了愣,回头望过去,那人已经大步踏入阳光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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